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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聪明人，越发不能让情绪控制理智。
“哈哈，是啊，可惜我活了半辈子，还不如你看的通透。”于厚文神色有些恍惚，沮丧失落。
杨天的话有道理。
他从察觉到不对劲，到家族出事，然后自己入狱后，整个人就陷入了仇恨焦虑当中。
知道凶手又怎么样呢？
几年来，一点办法没有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于厚文才继续开口。
“你了解秦国当前的局势，或者说知道高层有哪几方势力吗？”
杨天微微摇头。
倒是询问过王福，可能以前的侯府真的不管闲事，对于战争之外的事情佛系的怕人，没有皇族、朝堂官员……详细的情报。
从王福口中，听到的信息很基础。
对此，杨天非常无奈。
“不太了解，愿闻其详。”
于厚文又愣了下神，苦笑道：“我不该这么问的，唉，冠军侯……”
想说什么，又觉得不是太好，便收了口，继而转到正题上来。
“三年前，有成年的皇子和公主十五人，其中有野心有手段的皇子五人，受宠且巾帼不让须眉的公主一人，当时太子一位悬空未定，你应该能想到意味着什么。”
杨天点头，未插话，听着就行。
“秦国一贯的传统，长子不一定就能成为太子，能者居之，因此在确定太子之前，各方历经博弈，而众皇子背后是各个文臣武将的支持……”于厚文可能被关押太久，倾诉欲不低，说的比较细。
(本章完)